Saturday, August 9, 2008

取自雨后长虹(2006-6月):我想起了朋友!

先对禅心的部落格打个招呼,好久没上来聊天,那天禅心把“雨后长虹”搬上报纸,嗯,打个广告!

10分钟前,禅心看了一些部落格的文章,有一、两位朋友提到了“朋友”这个话题!开始出现了很多吸引人看的形容词(这些形容词早出现在言谈间,惟少用文字表达),就是:罐头、白开水和空气!

有人以上述三种意识形态来形容他如何看待朋友。罐头,会过期,所以“罐头”朋友已从生活out;白开水,没有期限,清清淡淡。所以“白开水”朋友乃甘之如饴;空气,看不到,对生命很重要,没有空气人会窒息,所以“空气”朋友,非常重要,会一直守在身旁一直到生命终结一刻。


老实说,人是很厉害的动物,因为人懂得用形容词,把一样简单的东西“绘形绘影”,勾画出一个想象得到的形体,然后给予解读;形容词也可以把复杂的东西“明确化”,把任何东西,任何事务穿上自己认为最适合的衣裳。


在这里,禅心不是要反击任何看法,或任何形容词,而是很多意念从“朋友”两字衍生而出,不管是罐头、白开水或空气,都是绝妙的形容词,只是看他人的接受程度。

禅心回忆起,在近两年前从电台听到一则有关朋友小品文。老实说,最后的细节记不太清楚了,记忆最鲜明的是禅心当下的心情,那是一种悸动。


开始:我就要踏上遥远的旅途,明天就是我离开的日子,距离飞机起飞还有12个小时左右,我的行李已经准备得七七八八。


在这12个小时,有3个朋友陆续出现了。第一位朋友摇电话来,告诉我很舍不得我离开,说准备几份纪念品,问我能不能去到他的家拿。


我去了朋友家,对方为我准备很多东西,包括食物和寒衣,临离开时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走到门口时我们还拥抱了一下,互拍对方的背,互相叮咛。


第二位朋友也是摇了个电话给我,告诉我可在第二天早上载我到机场,我答应了!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朋友的车已在门口等着,对方帮我拿行李上车,一路上,我们很少对话,朋友也好像没什么表情。


到了机场,朋友帮我把行李搬上行李推车,在机场门口跟我握手,对我说声珍重,就走了!

第三个朋友是在我踏进机场后出现,对方也是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会帮我照顾家门前的盆栽,叫我放心。由始至终,第三个朋友没有出现。


四年后,我回来了,国土的感觉没变,还是那么潮湿,那么炎热。我通知了三个朋友,当初送我很多礼物的朋友,已经忘记他曾送过我什么东西,虽然我还记得;


送我去机场的那位朋友,回来后一起曾一起吃顿饭,后来就再没联络了。


只是打电话跟我道别的朋友,我回来后还是每天到我家门口来看盆栽,我发现,四年前离开时,门口摆放着三盆盆栽,回来后,我算一算,已经增加一倍,美丽而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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