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

328熄灯一小时当天，飞刀回乡度清明。

那天傍晚6时，妹妹提起晚上要关灯，响应这一场杯水车薪的救救地球运动。

今年读一年级的小侄女听到，发挥小孩子不懂必问本色，先问：谁生病？再问：地球为何会生病？然后问：地球生病后会怎样？之后问：地球现在在哪里。

问了好几个问题后，小侄女说：我要写信给地球！

飞刀听了先是一愣，不禁莞尔，之后就是欣赏小孩子的那种直接了当，而且纯真无垢思想。

当熄灯话题一提起，飞刀3个执教鞭的妹妹谈起各自的学校如何向学生传达这项运动的意义，其中一所学校还连续两天召集学生到礼堂，放映救救地球等的环保短片。

听到小侄女兴致勃勃的要写信，大妹就对她说，写好信后，就把她的信埋在土地下，让地球知道小侄女要对它说的话。

小侄女听了兴奋得脸庞红红。

当晚8时，小侄女开始提笔写信，没有人帮她，让她自己发挥。只见她歪歪斜斜的写出了几句话：给地球爷爷，求求你不要生病，关心地球的小孩子上。

看得飞刀笑不拢咀，小孩子的心思真的可爱！一张A4纸张就写了这么几个字，妹夫就教她画一些图画，让那封信看来丰富些。

有画的信终于完成，只见她画上一个看起很疲倦的脸庞（那是地球），脸庞上的嘴巴含着温度计，头上还放着一个冰袋，典型生病了的地球。

晚上8时半，小侄女开始叫嚷着关灯、关灯，我们关了客厅的灯，小侄女嚷着说要也要关上厨房的灯。

最后，那封信确实埋在土里，小侄女最后问妹妹一句话：怎么刚才挖土的时候，没有看到地球的？

我们都笑了！保护地球，从小做起，小孩子童言无忌，什么都敢问，什么都敢做，不会讲一套，做一套。

只是嚷嚷口号的大人，会让小孩子看不起！

长短脚

飞刀有长短脚？哈，一名对骨伤疗法略有研究的友人说，飞刀的左右脚相差了2cm至3cm，不多不多！

其实，不是友人吓飞刀，飞刀一路来也认为自己有长短脚，现在经证实啦！

那天，在友人家的沙发上赖躺着闲聊，讲着讲着，飞刀举起双脚，做脚弯曲动作，发出“特、特、特”的声响。

友人耳朵灵验，就问什么声音？飞刀说那是弯脚发出的声音。

友人再问：“你有长短脚？”

飞刀心中一惊，心想友人好厉害，这个秘密十多年来无人发现。

即刻回答：“我想，我有这个问题！”

友人叫飞刀平躺在沙发上，然后握住飞刀两只脚，对比左右两边足踝，看了几秒钟说：“嗯，两边相差不大，两cm多左右，平常不会察觉！”

友人再抛出一个问题，问飞刀是否知道是短那只有问题，还是长的那脚脚问题！

这难不倒飞刀，即刻回答：“哈，是长的那只脚有问题！”

飞刀怎么这么厉害？在10多年前，飞刀在做一项义工工作时，滑到了，右边臀部直袭地面，那一跌可不轻，痛得差点飙泪，站起身时一拐一拐，简直不能正常步行。

之后，父亲带飞刀给推拿师父医，那医师说飞刀右脚骨脱位，叫飞刀平躺，用他的双手用力推飞刀右脚，那情况就像是用力把一支木材推进一个位子，奇怪的是，这么推应该会痛，但是飞刀当时一点都不同，只是觉得很好笑。

记得那是每次去就是推脚，印象中也没有什么敷药，推了几次就没有再去了，或许医师认为已经尽力了，自此之后，飞刀就发现自己两只脚是有点不一样的。

勉强来说，那是一个很轻微的长短脚，友人说只是差2cm，根本不是大问题。

既然被友人发现，就顺势叫友人推一推，友人捉着飞刀的脚又推又拉的，拉了几次，再对比足踝，居然看不出有差距，哈，友人真神哪！

清明到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清明季节，这个月尾，飞刀就要回乡扫墓了。

在扫墓的“旺日”（通常是清明正日的前后一个星期的周日），家乡的义山热闹非常，远处望去，有人山人海之势。

清明扫墓，是华裔传统，在首都工作的游子这几个星期会分批回乡，扫墓后大家再涌回首都，在扫墓旺日，高速大道塞车与佳节期间有得比。

记得前两年，飞刀一亲戚扫完墓后，当天傍晚返回首都，结果在大道塞了几个小时，亲戚有感而发说，返乡扫墓的人，比回家过新年的人好多。

家乡的义山，就是一大片平原，扫墓当天，平原的小路上摆满车，路口窄小，一辆车进，就不够位给另外一辆车出，那些比较迟来的扫墓人，驾车在颠簸的小路上“deng deng deng”了一圈，找不到位停，只好“deng deng deng”的出去路边找位子。

这几年扫墓，都是碰上艳阳天，早上8点多到还好，过了9点太阳就开始暴晒，飞刀通常会扮演撑伞的角色。

其实，扫墓的心情可以很愉快及欣慰，因为又到了为先人清理墓地的时候，子欲养而亲不在，留下来的人好好的生活就是对先人的回报。

飞刀清理父亲的墓地时，就像在回报父亲的养育恩，这是飞刀还能够为父亲做的事，心里有什么话要和父亲告白，就趁扫墓的时候说出来。

曾经观察其他的扫墓者，很少会有一脸哀伤的，他们一家大小围坐在先人墓地前，祭拜先人，或清理杂草，或跪在墓地前向先人告白，一些扫墓者甚至还带了鞭炮来。

早上10点，扫墓者逐渐离去，一年后再来。

听在邻国工作的大哥说，当地的孝子孙天还未亮就墓园，拿着手电筒清理先人墓碑。

这么早，飞刀可没试过！

发梦

最近又常做梦了，梦里的人大部分已经和飞刀的生活没什么瓜葛了！

飞刀做梦的现象是一阵时日，有时候会持续好几天都发梦，有时候几个星期什么都梦不到。

飞刀梦到的人物，很多都是飞刀生活中不常见到的人，有小学同学啦、中学同学啦、还有读大专时一起住的屋友，最近梦到的是当初采访工作常遇到的人物，所以，飞刀说，梦到的人，已经和自己的生活没有什么关系。

从小到大，飞刀无数次梦到牙齿，有时候是梦到整排牙齿掉，有时候是梦到牙齿合不拢，上、下排牙齿关不到。

曾上网查解梦，梦到牙齿掉属不好预兆，有些说亲人会去世，有些说现实生活中会与人起争执，有些说会有水难，不好进行和水有关的运动。

看了这些解梦，心里还真不舒服。

那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情况，飞刀到是体会过几次；之前当记者，偶时会对一些即将采访的工作很“上心”，脑子想个不停，晚上就会发梦了，但通常是梦见不好的，如采访迟到、写错稿、或是采访时跌倒。

前几天，友人骨叮当告诉飞刀她去银行提款机转账时频频出错，不是按错密码，就是弄错数额，再不是就按错对方的户口号码；飞刀想告诉骨头，当晚飞刀就梦到自己在提款机前出错，惟没有梦到骨头。

若是常常发同样一个梦，就是不寻常现象了（戏都这么做啦）！飞刀记得读大专时期，一名年轻的华裔女讲师很喜欢跟我们说她发梦。

飞刀对她的讲述印象深刻，因为情形有点诡异！她说她常做同一个梦，梦到一名男子带她到一间废弃旧屋，屋内的桌供奉着祖先，那男子叫她对着祖先牌位敬礼。

后来她去问神，得到的答案是那男子（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看上了她，要娶她为妻，所以带她去见祖先啊！

你健康，我健康

飞刀咳嗽了一段日子，还未完全好，咳来咳去，尽是卡在喉咙里的浓痰。

之前较严重的时候，痰带有黄色，飞刀知道自己发热了，戒不掉咖啡，就拼命灌水，灌得一直上厕所，几天之后，黄色痰消失了。

飞刀的友人懒虫最近发热气失声，懒虫失声前一晚还在一场聚会上玩到大喊叫，第二天就变成“鸦雀无声”，懒虫归咎自己身体之前已经发热气，前夕的喊叫是催化剂，加速体内热气沸腾，侵蚀了声带，变成无声虫。

最近下雨又刮风，偶尔艳阳高照，典型的马来西亚天气：有时好好，有时头疯。

很多人说，最近天气大起大落，人容易生病，不是感冒咳嗽，就是发烧发冷，飞刀发现，这大起大落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日子，私人诊所依然那么生意兴隆，私人医院还是那么多人挂诊。

听说，最近市道不好，经济低迷，医院生意更是门庭若市，大家的身体都弱了。

印象中，在过去十多年里，飞刀曾有三次“完全失声”的经验，飞刀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像懒虫分享失声经验，还说至少失声两天，第三天就可以讲话，哪里知道懒虫去买了一种什么“响声丸”，第二天声音恢复正常，然而身体进入生病状态。

这次患上咳嗽，两天后声音开始变得沙哑，幸好飞刀保住最后关口，不然声带发炎，不然就是第四度失声，四度失声，算蛮严重了。

记得最后一次失声时，声音沙哑的像破桑乌鸦，讲一句话，对方面听到前面两个字，听不到后面三个字，飞刀当时还硬着去专访一名高官，对方体谅飞刀的难处，耐心聆听飞刀不成句子的问题，原本一小时的专访，两小时才完成。

愿飞刀认识的朋友，若当下身体不适，早日康复。要在气候头疯的马来西亚生活，没有好体魄，日子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