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29, 2008

不选的话,连“短命”的机会都没有

在政治圈,有些话,要等待时机说,不是不说,是时机未到。

一见时机成熟了,有话说的人就会找机会说话,方法有很多,目的就是要心中的话说的响,让全国的基层都知道,还要让目标人物看到。

有时候,会有一呼百应的效果,事实上,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其实众呼应者事先已经讲好,先让其中一个有身份、地位、资格的人探出头讲,然后大家此起彼落的呼应,呼应的声音响了、多了,就可被诠释为基层的声音。

巫统中央改选从原本的今年12月展延到明年3月;它的妇女组主席拉姐没有因此而更改退位计划;党选展延之前,拉姐说明年6月退位,这句话的意思是:今年12月的党选,我还是要蝉联主席。

后来,党选展延了,拉伯伯也收回要蝉联的成命,惟大马的铁娘子坚守退位计划,没有改口,一副“我要继续当”模样。

拉姐宣布明年6月退位,党选在3月举行,如果她再次当选,就只是当3个月的主席;3个月,还真不长,一百天都不到,飞刀这等草根小民也纳闷,当3个月的妇女组主席有什么用?贪过瘾么?难道当了几十年还不够过瘾?

现在,飞刀看到妇女组内有人“开始”讲话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因为这时候可以大声讲拉姐,讲什么?讲还有其他人拿到可以竞选妇女组主席的资格了,这可是基层给她资格呵!

老实说,巫统这个提名固打制还有其不错的地方,它非常尊重基层的意愿。

不是吗?很多政党高层常说领导层是基层选出来的,要尊重基层的意愿,巫统偏偏还有一着,党员要选高职,还得问过基层肯不肯给“通行证”呢!

偏偏啊,妇女组现在就把通行证给了拉姐的接班人莎丽扎,让这位妇女部长可以名正言顺的在明年3月挑战拉姐,想必有基层想,6月的交棒就免了吧,党选展延3个月,就提早3个月交棒,一次过进行,一了百了!

当初拉姐宣布明年6月交棒,妇女组鼓掌称许;现在时机已到,一些妇女党员要她提早退位。

这些开声的党员,终于等到时机,时机到了,理由听起来也很合理。

巫统的政治,决定是变化万千,吊诡不已;3个月的主席,看起来短命,但是不去选的话,连短命的机会都没有。

拉姐已经有90个提名,不输人也不输阵,起码!

Saturday, October 25, 2008

驾车十大厌恶事

这篇文章,飞刀想写一段时日了,不为什么,纯为宣泄心中的郁闷感。

在马来西亚的都城生活,汽车成为很多人的代步必需品,一个200万人口的都市,公路上车辆拥挤得很,驾车也变成普遍如吃饭睡觉的事,相信很多人有一边驾驶一边怒骂的经验,为什么?因为碰到那些愚笨的、无智的、反应迟钝的、胆小如鼠的的、以为车大辆就可无礼的……..等等等驾车人士。

这里飞刀要列出大驾车厌恶之事:

一)最讨厌越线时不亮讯号等,要出就出的司机!

二)最讨厌红灯转绿时,那排第一的车辆车主还在发梦,慢慢换牙档踏油!

三)最讨厌驾驶司机不懂得如何平稳驾车,频频让车越线,车主好像总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

四)最讨厌没有风度的驾驶司机,以为车辆体积大就可横冲直撞,欺负小车!

五)最讨厌在红绿灯前插队的司机,更令人发指的是插队还不亮讯号灯;嘿,奉命让位给你么?

六)最讨厌一边驾车一边拿手机听电话的司机,如果此司机能够依照正常速度驾驶还可原谅,但是10个就有10个会把车速放慢30%!

七)最讨厌把公路当成赛车道的司机;嘿,你不顾自己的命是自己事,别连累无辜者!

八)最讨厌不知要东还是要往西,举棋不定,难怪处处遭人按汽笛;当然,如果发现对方是年长者,飞刀会忍住不发怒。

九)最讨厌巴士在快速跑道上行驶,而且巴士常对着前面的车辆按汽笛;这种司机,不配驾巴士。

十)最讨厌那些反映不敏感,塞车时就不懂得如何突破重围,却成为其他车辆障碍的司机。


有什么办法呢,上述十大另类司机几乎每天都会遇到,只有一个办法,稍安勿躁,对吗?

Wednesday, October 22, 2008

CHANGE,你看了吗?


看完马华党选的激烈选战,飞刀窝在家里看完了一套政治选战戏剧,由日本天王木村拓哉主演的《CHANGE》。

朋友说,这是一套较为受男性欢迎的连续剧,里头赤裸裸的呈现了政治世界的你虞我诈、处心积虑上位、政治黑手垂帘听政、戴面具、贿赂、政党职位“分猪肉”,官僚作业、以及小众利益和大众利益的拉锯战。

里头有很多和我们一般市井小民同样的看法,比如:市民普遍认为的政治污浊;竞选期间常听到的“您的一票能够改变国家”,然而一介小民根本感觉不到此话的质感;哪个从政者上台下台干卿底事、升斗小民在咖啡店里讲个两、三天就不是热门话题。

有一句对白让飞刀印象深刻,话说其中一个角色看着日本首相的座位说:“很多人觊觎这个位子,处心积虑往上爬,包括我自己,从政多年后渐渐忘了自己最初从政的是为了维护人民利益的目标。”

在那个国家,执政党的党魁理所当然的成为首相。

当然,取名为“CHANGE”,依然会让观众看到一股清流,你虞我诈中还是看到以人为本的政治原则。

到底,政治是不是污浊的?什么叫做玩政治手段?收取政治献金算不算?放内幕消息以阻止一项计划成形(俗称叫见光死)算不算?损人利己固然让人唾弃,那么利人(本身的支持者)利己算不算?

我们看到,在这个国家,有人上位后被指让亲信干预政务、有人大言不惭,凭身份地位成为多间企业的主要持股人、有人摆明因为无法在大选上阵而不爽,拼命找退党理由,好像上不到战场就不能服务,到底是为自己服务,还是为人民啊?

马华党选的落幕,我们再次看到了新人取代旧人的一幕,选举后,旧人下台,新人上台,一个挥手,一个拍手;3年后,又是有人挥手,有人拍手,这是不变的定律。

今天下台者,当初取人位者;今天上台者,他日亦会被取代者!

只是,历史的记录有你们的名字。

今天,马华党员说要change,因为不change就没有希望了,你们竞选时的誓言旦旦,不要只是change职位,别的change不了!

Monday, October 20, 2008

总秘书是谁猜一猜

马华党选风停尘落,翁叔叔掌舵,蔡医生为辅,媒体们接下来关注的莫过于谁会是“翁蔡”领导门下的总秘书。

总秘书是马华第三把交椅,是马华的法定发言人,飞刀周日下午听某中文电视台报道马华新闻时说了这么一句:总秘书必须是可以总会长配合得很好的重要角色。

委任总秘书是总会长的权利,党章是这么写明,然而,马华在经历308大选之痛后,已经立下要收复华社这块失地的宏志,当下的新领导层核心架构也将面对如何与其他国阵成员党相处,再说巫统换血在即,在种种考量下,想必翁叔叔了解不能谁自身喜好去委任总秘书。

说明白点,新任总秘书是翁、蔡两人都能接受的人物。

马华党选成绩出炉后24小时,飞刀辗转听到几位可能人选,当然,这些都是身边一些同好在猜猜猜,不能作准!

其一,有人说,以114张票失利署理总会长的原任总秘书黄家泉可能再被委任,原因是,他够资质,输了继续当无所谓。

提到这,飞刀想起三年前,竞选副总会长的胡亚桥败阵后,盛传他极可能被委任当总秘书,原因是他是当时总会长的派系人马,最高领袖会继续给他发挥机会。

这个推测传得非常盛,媒体也纷纷写分析特稿,后来依稀记得另外有人放话,新任总秘书是大家猜不到的人物。

最后,胡亚桥确实有被受委,惟是受委中委,他的副部长官职保持。

回到有人猜测黄家泉会继续受委,飞刀不敢说完全不可能,只能凭灵感说:可能性不大!

还有,受委及接受受委可是两回事呢!

其二,有人说中委新丁颜炳寿有机会,为什么?或许他看来够资格吧,是专业人士,曾是州议员,形象健康,可谓年轻有为。

10月17日之前,颜炳寿原是马青总稽查,这届党选他跟原任总团长廖中莱一起换跑道,齐向母体核心迈进,双双告捷。

颜炳寿来自南马柔佛,如果州属是考量的因素,这个人选或许有点吃亏。

目前,老大来自雪州,老二是柔州,还有那赢得副总会长第一高票的江作汉来自霹雳,三个大州的代表都盘踞一职,选总秘书时会考虑这因素也不足为奇。

政治啊,什么都可以被列为考量因素。

也有人说,中委第五高票的何国忠也适合担任,学者一名,学识渊博,确实符合资格,惟政治资历尚浅,这拉低了他的分数。

飞刀看了一次那25位中委名单,看到一个不错的名字:王乃志,若说颜炳寿或何国忠有机会,予人“正气”形象的王乃志放也是人选。

这名前国会议员据说形象讨好,能言善道,处事客观,态度谦卑,而且够中庸。

然而,有个问题,他目前也是马青中委,若真被受委总秘书,在母体,他是二人之下;在马青,他是中委,这样的一个情况,需要一段时间平衡。

其实,总秘书不一定是从一众中委中委任,总会长可有大把人选考虑,他可以选资深的、有经验、形象中庸、不好权位,搞不好,是那些没有参与党选的前领袖啊!

Thursday, October 16, 2008

论政小记

那天,总会长候选人翁诗杰去报案,他说:“忍无可忍,就毋需再忍!”

他的措辞,还是那么锋利、流利,严斥抹黑风气,怒批党选恶质歪风。

一个朋友说:“从政者要面对的其中一项风险,不就是被“抹黑”吗?”

当然,当然,翁诗杰身经百战,哪会没有被唱“黑”过,只是这一次他说实在忍无可忍。

这是他的解释,就像他解释无法接受党选争论邀请,是因为公务繁忙,时间上有所冲突。

他有解释,报章媒体就要刊登,而且要显刊,好歹他是问鼎那拥有百万党员,国内最大的华人政党,即马华的最高职位啊!

也是那天,署理总会长候选人林祥才及蔡细厉走进华文报馆,进行一场党选辩论。

要比较的话,前者的措辞不比后者利;在飞刀看来,蔡前部长的华语又进步了,总结时还不忘为自己拉票,而且还呛了即将卸任的黄总会长一下。

有朋友问:“林祥才是不是有点紧张啊?”

飞刀不是他的亲信,无法解读他的态度,只能总结一句,当天,蔡的口才及辩才比林棒,是台下观众看到的事实。

林祥才性格海派,毋庸置疑,即使有政治分析家形容蔡、林两人关系已经因为竞选职位谈不妥而决裂,林在台上还是大声说两人是好朋友,当然,他没有注明是“过去式”还是“现在式”。

谈到决裂,有朋友反问:“他们两人有结合过吗,没有的话,何来决裂?或许曾经有眉来眼去,但到最后还是谈不拢!”

隔天,看到久违的大蔡到报馆,独自为第二轮的党选辩论撑场,只有一人唱独角戏,没有得辩,所以大蔡独占一个平台“论”他的宣言,他的理念,他的抱负及他的期许。

长期在首都的飞刀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亲耳听到老蔡讲中文,说实在的,有点生涩,但是,老蔡风采不会比三年前逊色,声音还是那么洪亮,魅力依在。

他很厚道,没有呛任何人。

翻开夜报,看到翁候选人说“拒辩论非退缩“的新闻,他解释又解释,没办法啦,因为媒体问了又问,这是新闻,他是从政者,乐意回答的话,可以说一堆话。

据了解,有好些人当天还再问老翁会不会去辩论,看来,没有人相信他不要辩论。

Saturday, October 11, 2008

吃饭吃6年


经朋友介绍,飞刀最近阅读了一本由美国某企业家兼演讲家撰写的书籍,里头有一章节饶有趣味,提到人们每天用短时间完成的琐碎事,长年累月下来,这些事情占了人们一辈子内数年时间。

这些事情包括吃饭、排队、找东西、整理房间、等红绿灯等等;含义是指累计一小段时间,积少成多,就会是一大块时间。

作者虽然没有提及他所谓的“一辈子”是指多少年,然而书中有提及人均寿命为75岁,就当75岁为一世人吧!

人生琐碎事占用时间如下:

6年--------吃饭

5年--------排队

4年--------清洁房间

3年--------做饭

2年---------回电话

1年---------找东西

8个月------打开垃圾邮件

6个月------等待红灯变绿灯


总数--------22年!

此文供笑纳!

Thursday, October 9, 2008

祝福你!

这是你这三个月来第二次说要走的日期!

在你第一次说什么时候会走之前,我相信很多人都希望你给一个明确的日期,很多人给你压力,你可以怪那些人无情,但最后只能怪你做的事情,让人不得已必须向你施压。

几个月前,你终于说出几时要走,但还要大家等两年啊,七百多个日子实在太久了。

原以为两年已成定案,怎知最近下雨又打雷,一直在刮风,你思前想后,不知是否天在和自己作对,这种乌云满布的天气让大家了无生气,于是垫高枕头检讨一下自己的决定。

终于,你调整了走的日期,从原本的两年缩短成九个月(从你第一次宣布的日期算起),你在三个月前做第一次宣布,换言之,你还有半年就会离开了。

有人形容,你是个好人,善良和蔼,因为你善良,所以做事缺欠果断;因为你善良,所以你一直在保护你身边的亲人,即使这个人已经被千夫所指。

我不曾怀疑过你的善良,我身边也有很多善良的人,他们都是好人,他们要每个人好,认为每一件都是可以忍让的小事,把人家的怨气扫在地毯下,以为时间久了大家就会消气,其实不然。

有人说,身为领袖,身边的人很重要,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忽略了这点,这几年来,你身边的人没有给你什么好建议,你今天被逼得要缩短领导寿命,他们居功不小!

希望你,遵守接下来的半年约定,不要怪别人现实,对你落井下石,这个圈子就是如此。

你也曾经风光了几年,也算是一种福报,很多人不曾这么风光过。

曾在你身边谏言的亲信,老实说,没有多少个人受得了那种嚣张架势,他的前途如何,就看他的造化。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

Sunday, October 5, 2008

那从眼眶流出的液体


朋友说,她不要看新国梁大导的“钱不够用2”,因为很多人说看到最后会哭!

“我不想哭!”

朋友认为自己会把持不住,一定会被戏内“死别”的桥段牵动情绪,一定会哭。

哭,心里会先经历片刻心酸,或心痛,或心碎!

哭这个动作,是眼泪从眼眶沁出,太难过会流泪、太感动也会、太开心也会,它宜喜宜悲,但身边喜极而泣的例子不常见!

有个朋友说,哭是一种发泄,哭过心情会好过点。

朋友这么说,飞刀想起喝酒!喝酒,人开心时可喝,人不开心时也会喝,喝多了,酒精在胃里发酵,胸口闷闷的,干脆把它吐出来吧,呕吐后会舒服点。

飞刀不常哭,当然看到可怜兮兮的戏会流泪,经历悲伤的事会哭,多年来,好像没有因为太高兴而哭泣。

容易哭泣的人,应该是心情容易被牵动的人,这样的人,哭也容易,也容易停止哭,但是他们应该都是好心肠的人。

飞刀没有见过男人哭泣,除了父亲;公公和婆婆去世时,父亲哭得非常伤心,这是飞刀唯一两次看到父亲哭泣。

哭泣之前,必先经历一翻伤心,能够的话,最好不要伤心!

Saturday, October 4, 2008

帮帮我......

飞刀去油站添油,站在油泵前,一巫裔阿婆走到面前,要求飞刀帮她为手提电话加额!

阿婆递过一个手提电话,还有一小张白纸,纸上密密麻麻一堆字;原来阿婆刚在油站买了一张10块钱行动电话加额单,却不懂得把资料放入电话,一脸束手无策的模样。

阿婆年约60岁,飞刀不大听得懂得她的马来语,但知道她需要帮助!

她说:“可以帮我弄这个吗?我刚刚买了10块钱,油站的人油不懂得帮我弄哦……开斋节啊,没有人在啊……”

飞刀望了站在油站商店里,那柜台前面的人,远看是一位“有受教育”的男士,穿戴整齐,戴着眼镜,不像是外籍劳工,心里为他无法帮到阿婆而纳闷!

飞刀身旁另外站了一个工人打扮的外籍劳工,他喃喃自语说:“真的啊,不懂得弄哦!”

飞刀看了那加额单,跟着密密麻麻的程序加额,由于那不是飞刀惯用的通讯公司服务,飞刀加额时显得生涩,用了5分钟才成功加额。

问阿婆要打什么电话号码,阿婆从手里的塑胶袋找出一张纸,纸上有好几个用铅笔记录的电话号码,字体歪歪斜斜,可能是阿婆自己写的!

飞刀帮她输入要打的的号码,电话接通了!

“接通了,阿婆,你可以听!”

怎知阿婆很快的按掉电话,说:“哦,不用听的,我只要知道能不能打就可以了!”

飞刀有点啼笑皆非!

阿婆连声道谢后,就步行离开油站!

一朋友坐在飞刀车里看到了这一幕,飞刀说:“我有点不明白,为何柜台前的那个男人不能帮到阿婆!”

朋友说:“只顾着做生意吧!”

飞刀说:“都没有顾客!以前人家说油站可以帮到路人,尤其是可以问路,现在不用想了,那些站在油泵前的外籍劳工不不懂得我们在讲什么!”

朋友:“是啊,我曾经问过两次,两次都被点去荷兰,我自此后不再问了!”

朋友再接下去说:“阿婆的家人呢?”

飞刀:“阿婆说,过年啊,没有人在!”

朋友没有回应!车里收音机传来selamat hari raya…………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