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26, 2010

咖啡





一直都没有去想过,对我来说,咖啡是否好喝,因为它早已经是飞刀生活中的一份子。

喝咖啡,是从小时候开始,从读小学、中学、大专、工作,一直到现在,印象中生活没有一天没喝咖啡。

心情好,可以喝;心情不好,也可以喝;没事做,可以喝一杯打发无聊;有事做,最好是泡杯咖啡陪伴自己做事。

飞刀纯粹喝咖啡,没有研究咖啡,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对自己而言,市面上一些三合一咖啡还蛮美味,喝咖啡是享受,如果太讲究,不是享受,而是麻烦了。

堂哥家里有台数百令吉的卡布奇诺咖啡机,外型很精致美观,我去他家时就等着他泡一杯来喝;曾想过去买一台,但想到价钱不菲,就暂且打消念头。自己冲调咖啡确实需要耐性:选咖啡豆、把咖啡豆磨成粉、冲调功夫、还有最后的清洗工作,没有一项可以马虎,不然就对不起那些咖啡;所以,没有这些耐性,还是别一股冲动的去买咖啡机,不然它就落得冷藏下场。

咖啡,就像自己的一个伴,不管什么样的心情,遇到什么样的天气,面对什么样的难题,都可以让自己去面对它;或许这是一个瘾,但又何必去戒掉它?相信很多人都曾经在咖啡面前说着心事或纾缓压力;喝一杯咖啡的动作很简单,但那杯在自己面前的咖啡,却总是承载着喝它的人的心情、问题和情绪,而往往,因为一杯咖啡而让自己更清醒。

好咖啡之人,在咖啡面前,是从不伪装的......

Sunday, June 20, 2010

榴连

有些东西,会让人有很极端的反应,喜欢的人趋之若鹜,讨厌的人退避三尺,榴连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小时候,还蛮常吃榴连的,因为家里有种,那时家里常对堆着一箩箩的榴连,有一些会拿去卖,有一些父亲就留给家人吃,但太多了,简直是“一面吃一面丢”的那种,为何没拿去送人?家乡很多人家都有种榴连,根本不用等人家送。

长大后离家读书和工作,飞刀有个习惯,不吃外头的榴连,就只吃家乡的,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总觉得在外头就不喜欢吃。

身边倒有一些朋友看到榴连好像看到屎一样,简直是闻榴连色变。记得有一次和几位朋友吃火锅,我们是点鸳鸯汤,有位朋友在清汤部分放了一两个玉蜀黍,烹煮了一阵,朋友喝了一口汤,就这么多口说了一句:“嗯,有榴连味的感觉!”。

席上有位闻榴连色变的朋友,顿时脸色真的变了,从那一刻起,他不再碰那一边的汤,即使汤里头有他很喜欢的食材,他坚持到付账为止都不碰。

有些朋友简直当榴连是宝,榴连可以取代三餐,早餐、午餐和晚餐都吃它。这样的朋友说:“把榴连放在雪柜里冰镇,够冰凉后配饭吃,简直人间美味。”讲这些话的时候,朋友的表情像是已经有一碟冰榴连在前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老实说,飞刀倒是很久没有吃榴连了,之前几次回家乡,母亲问要不要吃,我没有什么反应,可见它还不是我的心头好。

记得小时候,父亲不在家时,母亲就为我们开榴连,还真考功夫哪!那一刀砍下去,要对准头哦,之后还得用手用力拔开,有时母亲被榴连刺刺伤了,她就会说:“要偷吃都辛苦”!搞得我们想笑。

之前有一位朋友像是榴连瘾发作,叫飞刀一起到处找榴连吃,有时真不明白,这丑陋的怪东西就这么有魅力吗?

不用质疑,它真有这魅力,让喜欢它的人发梦都想吃,让讨厌它发梦的觉得臭!

Friday, June 18, 2010

勇气和胆量

一直都不认为自己是勇敢,或大胆的人,虽然还不至于懦弱或胆小。

发现,勇气是会随着年龄而改变,年纪越大,想的越多,越复杂,作起决定来犹豫这个考量那个的,好听的说法是谨慎,较现实的说法是畏首畏尾。

胆量也一样,年少时候,胆量最大,不怕黑、不怕暗、不怕去阴森森的地方,也不怕长相难看的昆虫,蛇虫鼠蚁不会让自己惊叫,但,当下真的无法无动于衷了。

记得几年前和几位朋友去旅行,晚上驾车在海边的一条山路(其实那是大路,是因为地势而路往山上伸延)。当时是开车兜风,我们住在山脚热闹地区的酒店。路上没有街灯,开窗还依稀听到海浪声,看到一片漆黑,飞刀开始莫名担心,忙叫开车的友人掉头,别再前进,担心不知会有什么怪东西从黑暗中扑进。

友人不以为然,还嘲笑飞刀胆小,虽然有点不愿意,但是还是依着飞刀,掉头下山。

之后,友人偶时还会拿这一事件来作弄飞刀,大概是不能理解为何飞刀有这种胆怯反应。

飞刀本身也百思不得其解,就当自己胆小好了。

看惊悚片时,在惊骇桥段,或有血肉模糊的画面时,飞刀总是半眯眼,好几次都错过了惊悚片的精彩部分,飞得记得年少时期的自己不会这样,人到某个年龄阶段就知道何谓恐怖吧。

生活上,不能说太勇敢。虽然人家说的好听,处理和解决问题就是是人生的学习,但对飞刀而言,最好不要有问题,或遇上难搞的人。

奈何,工作有时还是会遇到难搞的人,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没有碰到钉子,而这些人却总是把钉子拿给别人碰;遇到这样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看着他,迎着他,但不是跟硬碰硬,理直就会气壮,在这方面,飞刀或许磨炼出了一些勇气。

勇气,可以从生活中磨炼,但胆量,飞刀还是认输;不用紧,飞刀的生活很简单,不需要做大胆的动作;而勇气,就不同了,工作上没有勇气,是不能钳制那些不懂得何谓尊重的人!

Tuesday, June 15, 2010

不用太多

有一些话,一两句就能触动你的心

有一些歌,不必重来,就能让你记住那些声音

有一些朋友,不必多说,你就知道他是知音

有一些微笑,即使伤感,也能让你感觉到它的诚心

有一些人,不是太精明,但总会知道你的下一个表情

有一些感情,不必常温存,也能长久如天地

有一些问候,不用频密,却是最能温暖你的心

有一些酒,一点点,就能醉你到天明

有一些事,发生了,就能让你魂牵梦系一辈子

能感动自己的人、事、物,不用太多,因为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心情可以被感动,只需一点点,就够了。

只要有一些,就够了。

Sunday, June 13, 2010

有梦未必有思!

这两天又做梦了,梦得乱七八糟的!

前天晚上的梦,情节紧张,一会感觉自己在逃亡,一会要占领我方的敌军势如破竹闯关,紧急时刻我还得以从一门缝钻出逃走,情景再一转,意识到自己躲避在火车铁轨下,企图避过敌军搜索(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可以躲在铁轨下)。

荒谬的是,敌军的地毯式搜索,居然看不见我,接下来,就像就人按了“skip”的按钮,一切情景消失了,又进入下一个“剧本完全不同”的情景。

梦中的逃亡,还有友人里应外合的,感觉很刺激,但又不真实,逃亡到一半,身边的景物顿时变了样,梦到曾经一起读大专的同学,N年没见的前上司居然出现在身边,他们是彼此是认识的,梦中还寒暄一番,我只能问:这什么梦来的?到底有什么启示?

昨天的梦,温和许多,梦里自己真操劳,得走好几公里的路,走来走去的,一直在一片树林中走走走,梦中的自己知道自己有个目的地。途中遇到同学,还交待同学帮我看顾放在大树下的包包,然后自己很赶紧的走一段路,就为了拿回放在某个地方的纸张,心里知道这些纸张很重要,必须把它拿回家。

做梦的隔天,精神总是比较恍惚,好像没能好好睡上一觉。

曾听人说,梦是没有颜色的,做梦的人是不会看到颜色,但我的梦颜色分明,我看得到绿色、白色、蓝色,倒是很少看到红色、黄色或紫色等亮丽色系。

也听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然而那些总是出现在我梦里的人,都是自己很少很少见面的人,很多都是好多年好多年没见面;朋友懒虫倒和我相反说,他常梦到那些常见面的人。

对我而言,有梦未必有思!

有朋友曾说,他梦到身边死去的人活了,而身边活着的人死去了,我到很少梦到生与死,还是别梦到,梦见乱七八糟的比较好,这样才不会影响我隔天的心情。

生与死情节,太严肃了!

Tuesday, June 8, 2010

没有回程

再回首,云遮断归途

再暮然回首,已经踏上另一个旅

漂泊的岁月想找个码头,却发现已经找不到归航

眷念或远走,难舍也难分

我其实是个很容易掏心的人,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爱上自己的心情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用沉默回答陌生,那种感觉,是游离在难付也难收

再回首,风阻挡了归途

再暮然回首,已经开始了驿动的心

苍茫的岁月想找片温柔,却发现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向往事干杯

爱在半边梦醒半边梦游,若非天地如此长久,否则怎能承受我的蹉跎

我有时候不明白一个人,到底有多少用不完的孤独的寂寞,

想感动自己,却如何也感动不了自己的生活

或许,有些东西,是值得一生一世的等待,就像一世情缘般让人感动

即使,明知道是最后的等待,也会用一个微笑做终结

因为,明白人生不能假设,也无法重来,所以,我们的心,没有回程

Friday, June 4, 2010

阿猫



我家的猫,叫阿猫;两个月前,它走了,生命的终结。

走的时候,不让我们看见,所以,并不知道它是在哪一天咽下最后一口气。

发现猫就是有这样的气节,不让主人看它离世的最后一眼,我家过去养的猫,都是这样。

知道阿猫的死讯之前,它失踪了3天;根据过去养猫的经验,若是它突然暴瘦、瞄声变调、胃口大减,然后就失踪的话(让主人找不到),就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这几个征兆都在阿猫身上应验了;它失踪了3天;第一天,母亲已经是心挂挂,照样准备猫食,放在它习惯的地方,等着它回来。

第二天,看到食物原封不动,母亲更放心不下,开始寻找它的踪迹,看它有没有躲在橱柜里、旧箱子里、叠着的桶子里、甚至屋檐上,但是,都找不到。

第三天,母亲依然准备猫食,等着阿猫回来,可它还是不见踪影,它的猫食居然引来其他野猫,野猫吃掉猫食,母亲忧心如焚。

第四天,母亲拜托务农的邻居到处找找,这次果然有所发现,邻居说阿猫已经归天,尸身已经开始腐烂。

我们全家人都很疼爱阿猫,其实它也已经是老猫,我们养了它十年,它也应该70岁了吧。

阿猫在我家很好命,有固定的位子躺着睡觉,不用捉老鼠,只是等空就捉一只老鼠来玩弄,每天的工作就是睡觉,不然就是眯着眼看着我们,好像是个不关事的智者,冷眼的看着我家里发生的大小事。

阿猫从来不乱排泄,我看过它会自己走去厕所尿尿,不然就自己到外头的空地解决,绝不会弄肮脏我家。

阿猫的眼神是“冷冷”的,好像永远什么事都不关它的事,但它会认家里的人,只会接近自己人,陌生人休想靠近它。

走了的阿猫,不知道它的灵魂去了那里,希望它得到安息,不知道它这一世做猫做得快乐吗?

我们知道,阿猫也爱我们,只是人猫殊途,我们一直听不到它的猫语,或许它的眼神还在某个角落,“冷冷”的眷顾着我家人。

Thursday, June 3, 2010

时光

童年的那个时候,是稚嫩

少年的那个时候,是活力

初恋的那个时候,是稚气

毕业的那个时候,是梦想

大专的那个时候,是理想

工作的那个时候,是抱负

看到现实的那个时候,是迷惘

咀嚼现实的那个时候,是解悟

面对生活的这个时候,是无奈

面对自己的任何时候,要洒脱

不论什么时候,时光都是瞬时消失,就剩下自己过去的记忆和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