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5, 2009

饭桌上的鸡

最近看港剧“巾帼枭雄”,戏内桥段提到每天用劳力工作的托米工人,一天在吃饭时看到老板在膳食内加了一只鸡,喜出望外,吃得起劲!

米铺包店内工人伙食,几十个工人坐在类似饭堂的地方吃饭,白米任装,桌上摆着几点菜,没有几块肉,一天突然看到负责伙食的阿嫂端上一碟鸡,工人兴奋得不得了。

工人有鸡肉吃,几乎是谢天谢地;戏内有个无良少东,冤枉工人得寸进尺,每月拜拜时要求桌上要有两只鸡,暂别管剧情如何,飞刀要提的是那让工人垂涎三尺,眼睛发光的肥鸡肉。

看到这一幕,想起飞刀小时候,也不是常有机会吃鸡肉,除了过年过节,还有曾祖父、曾祖母作祭时,母亲才会宰了家里养的鸡来吃。

小时,倒是常吃猪肉,飞刀有个姑丈家里开了个小型养猪场,姑丈也是飞刀的邻居,两家距离只有几步远,姑丈供应了那整条路上华裔家庭的猪肉,他每天早上都会送猪肉来,所以小时候,飞刀认为猪肉不珍贵,鸡肉才是佳肴。

那时,要吃鸡肉可不容易,不是什么特别日子,都不会有鸡肉吃,所以每次看到饭桌上有鸡肉,相信那时的神情就像“巾”剧内的托米工人一样,那天吃饭都特别有劲。

有一次,在家里和朋友谈电话,小孩子哪有什么东西好讲,一下子就讲到吃饭,朋友说他母亲在准备煮鸡肉,飞刀听了问:“哦,是什么大日子吗?”哪里知道朋友后这么回答:“要吃不是煮咯,需要大日子才煮吗?”弄得飞刀当时好糗!

现在,要天天吃鸡肉也可以,要买整只鸡回来啃着吃也可以,没有小时候的激情和兴奋,当是,仍会牢牢记得当年吃到鸡肉的珍贵。

长大了,环境不同了,拥有了很多东西,但也找不回当年的感觉,应该从拥有中体会失去,才会珍惜,去重视我们拥有的一刻。

Saturday, June 27, 2009

吃炒粥·

和朋友去巴生吃炒粥,去之前想象不到那会是什么样子的食物。

记得多年前曾在某报章阅读过吃炒粥的报道,能上到报纸的,当然是味道独特,令人一吃难忘。

朋友突然提起说去巴生吃炒粥,倒也令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一味食物能在巴生找到,炒粥和巴生,没有把这两个词联想过一起。

来到吃炒粥的食肆,是个大炒档,没有什么装潢,一个老老实实、传统之极的大炒档。

炒粥上桌了,一看之下,简直是毫不起眼,一堆看起来非常粘稠的粥放在一个钢碗里,由于天色已晚,分不清它是白色,还是灰色,只是看起来灰灰的,完全不像炒饭的样子。

有勺子拿来点放在碗里,粥里另有加料,一小块一小块类似薯类的东西。

吃在嘴里,哈,它简直合我胃口,够味、够香,而那一小块的东西是飞刀喜欢的芋头。

说实在的,如果没有人跟飞刀说那是“炒”粥,飞刀也想象不到那会与“炒”字有关,但确实美味,没什么卖相不要紧,吃起来好吃就可。

看那一堆放在碗里的炒粥·,就像我们一般在档口吃的粥(只是更稠),要放在嘴里才知道它的美味。

它,还真不赖!

Wednesday, June 17, 2009

做猫吧!

喜欢猫这种动物,飞刀全家人都喜欢猫,从小到大,家里都有养猫,母亲更是无猫不欢的人。

并不是因为自小家里有养猫,飞刀就喜欢猫,而是对那懒洋洋、骄傲串样,及只懂得撒娇的猫,情有独钟!

家里也一直有养狗,但飞刀不见得很喜欢狗,所以喜欢猫,是一种天生而自然的情怀,与从小接触无关。

母亲非常爱猫,不管家里发生什么大、小事,她一定不会忘记喂猫,时间到了就会准备猫食,等猫自己开餐。有时几个小时没有看到猫,就会自言自语问:不知那猫去了哪里?

猫命不同人命,养了几年后就会变老猫,老了就会生病,记得每当家里的猫生病后,就会自己躲起来,通常躲在一些被杂物掩盖着的角落,让我们找不到,但是心疼。

家里养的猫并不是什么名种猫,就是一般友族同胞养的那种,不是娇生惯养类型,但被我们养了一段时间后,就会变得娇生惯养。

从小到大,家里的猫是“走”了一只再养一只,每当养了几年的猫经历年老及病逝后,母亲和我们会难过一阵,然后就物色再养另一只猫,重拾欢乐。

猫生性骄傲,要你疼,要你喂时会一只在身边吵,用它的头部摩擦主人的小腿,它吃饱后就不理睬主人,最多是用眼角“扫”主人一眼,然后很舒服的躺在角落,用舌头(也是它的梳子)舔身上的毛。

家里的猫通常是失去捉老鼠的本能,但有玩弄老鼠的本事,把老鼠咬住,也不会弄死它,就在那边弄来弄去,真是“ji do”。

现在家里的那只猫,从早睡到晚,饿时不怕没食物吃,生活无忧,朋友来飞刀家看到这种猫,居然说下世投胎当飞刀家里的猫最好。

但是,宠物就是拿来宠的嘛,当然是要它们生活得舒舒服服;宠物也有灵性,它们知道主人有规则,如要懂得去什么地方上厕所,和只能在什么地方睡觉。

喜欢猫,久而久之也有猫的特性,不得了!

Monday, June 15, 2009

拗、扭、伸

在朋友的穿针引线下,飞刀最近拜师学瑜伽,一圆夙愿。

早就想学瑜伽,为能让身体能完成最极点的扭曲动作,还有贪它是方便的运动,不用去到户外进行。

但是,想学归想学,却没有好好的物色好地方。早几年,学瑜伽好像成为一种流行,很多地方可以学,但最怕这种如“雨后春笋”的训练中心,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报名学还不容易?好不好则是另一回事。

所以,就一直一直这么搁着,直到机会自己来了。

第一天学瑜伽,身体很生硬,体内的关节好像常年失修般,生了锈,勉强能完成一些动作,但是瑜伽是要配合均衡的吸气和呼气嘛,飞刀顾得了动作,就不记得几时吸气和呼气,但也搞到气喘喘。

飞刀最差的就是单脚竖立,只是站一会就东歪西倒的,搞到最后需要扶墙而站,真糗!

但是,这些动作是可以训练,回家就操练金鸡独立,誓要克服批平衡不稳的问题。

完成第一天学习后,回家时身体像脱臼,肌肉酸痛非常,别误会,不是老师的问题,是飞刀长久来太缺乏运动,今如此扭曲身体,肌肉没有反应才怪。

痛也只是一天就好了,飞刀想这是正常的。

学习的过程,确实汗如雨下,这边拗拗,那边扭扭,再来是伸展动作、弯腰、向后仰,这样子训练下去,身体肯定灵活。

我拗,我拗,我拗拗拗!期待更好的成果!

Wednesday, May 27, 2009

写在端午节的前夕

端午节到了,早在几个星期前,飞刀就收到了母亲托小妹从家乡拿来的粽子。

有些心情,一年只是浮现一次,如过新年的兴奋、品尝粽子时的思乡情、吃月饼时怀念幼年、冬至吃汤圆的圆满和温暖。

我们这一代的女儿家,很多传统的手艺都不会,什么女红啦、裹粽子、煮香喷喷的芋头饭或长豆饭,飞刀都不会。

我,烹饪挑简单的,偶尔有兴致就煲一锅汤,只会补纽扣、吃现成的粽子,不及母亲的巧手。

母亲那一辈的女子,柴米油盐、女红缝纫都得样样通,因为家婆在旁监督着,老人家手艺灵巧,做媳妇的怎可以不懂?

小时候,端午节临近时,婆婆和母亲一起裹粽,婆婆过世后,就剩下母亲一人裹,后来的家里的众女儿们都各自离家发展后,母亲配合孩子们回乡的时间,一年要裹几次,分批给孩子吃。

家里送来的粽子,很普通,就是传统的菱形粽,越传统就越有家乡的味道,我们就是吃这样的粽子长大的。

把粽子翻热,解开粽叶,用筷子弄开那粽子,看到白烟冒起,那一刻的心情,是一种满足,只可惜天气不够寒冷,不然在冷风中吃一口热咸糯米棕,温暖滋味点滴在心头!

或者,在家里开大冷气,制造冷冷的气氛,感受一下入口的温暖,人造的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