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16, 2008

论政小记

那天,总会长候选人翁诗杰去报案,他说:“忍无可忍,就毋需再忍!”

他的措辞,还是那么锋利、流利,严斥抹黑风气,怒批党选恶质歪风。

一个朋友说:“从政者要面对的其中一项风险,不就是被“抹黑”吗?”

当然,当然,翁诗杰身经百战,哪会没有被唱“黑”过,只是这一次他说实在忍无可忍。

这是他的解释,就像他解释无法接受党选争论邀请,是因为公务繁忙,时间上有所冲突。

他有解释,报章媒体就要刊登,而且要显刊,好歹他是问鼎那拥有百万党员,国内最大的华人政党,即马华的最高职位啊!

也是那天,署理总会长候选人林祥才及蔡细厉走进华文报馆,进行一场党选辩论。

要比较的话,前者的措辞不比后者利;在飞刀看来,蔡前部长的华语又进步了,总结时还不忘为自己拉票,而且还呛了即将卸任的黄总会长一下。

有朋友问:“林祥才是不是有点紧张啊?”

飞刀不是他的亲信,无法解读他的态度,只能总结一句,当天,蔡的口才及辩才比林棒,是台下观众看到的事实。

林祥才性格海派,毋庸置疑,即使有政治分析家形容蔡、林两人关系已经因为竞选职位谈不妥而决裂,林在台上还是大声说两人是好朋友,当然,他没有注明是“过去式”还是“现在式”。

谈到决裂,有朋友反问:“他们两人有结合过吗,没有的话,何来决裂?或许曾经有眉来眼去,但到最后还是谈不拢!”

隔天,看到久违的大蔡到报馆,独自为第二轮的党选辩论撑场,只有一人唱独角戏,没有得辩,所以大蔡独占一个平台“论”他的宣言,他的理念,他的抱负及他的期许。

长期在首都的飞刀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亲耳听到老蔡讲中文,说实在的,有点生涩,但是,老蔡风采不会比三年前逊色,声音还是那么洪亮,魅力依在。

他很厚道,没有呛任何人。

翻开夜报,看到翁候选人说“拒辩论非退缩“的新闻,他解释又解释,没办法啦,因为媒体问了又问,这是新闻,他是从政者,乐意回答的话,可以说一堆话。

据了解,有好些人当天还再问老翁会不会去辩论,看来,没有人相信他不要辩论。

Saturday, October 11, 2008

吃饭吃6年


经朋友介绍,飞刀最近阅读了一本由美国某企业家兼演讲家撰写的书籍,里头有一章节饶有趣味,提到人们每天用短时间完成的琐碎事,长年累月下来,这些事情占了人们一辈子内数年时间。

这些事情包括吃饭、排队、找东西、整理房间、等红绿灯等等;含义是指累计一小段时间,积少成多,就会是一大块时间。

作者虽然没有提及他所谓的“一辈子”是指多少年,然而书中有提及人均寿命为75岁,就当75岁为一世人吧!

人生琐碎事占用时间如下:

6年--------吃饭

5年--------排队

4年--------清洁房间

3年--------做饭

2年---------回电话

1年---------找东西

8个月------打开垃圾邮件

6个月------等待红灯变绿灯


总数--------22年!

此文供笑纳!

Thursday, October 9, 2008

祝福你!

这是你这三个月来第二次说要走的日期!

在你第一次说什么时候会走之前,我相信很多人都希望你给一个明确的日期,很多人给你压力,你可以怪那些人无情,但最后只能怪你做的事情,让人不得已必须向你施压。

几个月前,你终于说出几时要走,但还要大家等两年啊,七百多个日子实在太久了。

原以为两年已成定案,怎知最近下雨又打雷,一直在刮风,你思前想后,不知是否天在和自己作对,这种乌云满布的天气让大家了无生气,于是垫高枕头检讨一下自己的决定。

终于,你调整了走的日期,从原本的两年缩短成九个月(从你第一次宣布的日期算起),你在三个月前做第一次宣布,换言之,你还有半年就会离开了。

有人形容,你是个好人,善良和蔼,因为你善良,所以做事缺欠果断;因为你善良,所以你一直在保护你身边的亲人,即使这个人已经被千夫所指。

我不曾怀疑过你的善良,我身边也有很多善良的人,他们都是好人,他们要每个人好,认为每一件都是可以忍让的小事,把人家的怨气扫在地毯下,以为时间久了大家就会消气,其实不然。

有人说,身为领袖,身边的人很重要,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忽略了这点,这几年来,你身边的人没有给你什么好建议,你今天被逼得要缩短领导寿命,他们居功不小!

希望你,遵守接下来的半年约定,不要怪别人现实,对你落井下石,这个圈子就是如此。

你也曾经风光了几年,也算是一种福报,很多人不曾这么风光过。

曾在你身边谏言的亲信,老实说,没有多少个人受得了那种嚣张架势,他的前途如何,就看他的造化。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

Sunday, October 5, 2008

那从眼眶流出的液体


朋友说,她不要看新国梁大导的“钱不够用2”,因为很多人说看到最后会哭!

“我不想哭!”

朋友认为自己会把持不住,一定会被戏内“死别”的桥段牵动情绪,一定会哭。

哭,心里会先经历片刻心酸,或心痛,或心碎!

哭这个动作,是眼泪从眼眶沁出,太难过会流泪、太感动也会、太开心也会,它宜喜宜悲,但身边喜极而泣的例子不常见!

有个朋友说,哭是一种发泄,哭过心情会好过点。

朋友这么说,飞刀想起喝酒!喝酒,人开心时可喝,人不开心时也会喝,喝多了,酒精在胃里发酵,胸口闷闷的,干脆把它吐出来吧,呕吐后会舒服点。

飞刀不常哭,当然看到可怜兮兮的戏会流泪,经历悲伤的事会哭,多年来,好像没有因为太高兴而哭泣。

容易哭泣的人,应该是心情容易被牵动的人,这样的人,哭也容易,也容易停止哭,但是他们应该都是好心肠的人。

飞刀没有见过男人哭泣,除了父亲;公公和婆婆去世时,父亲哭得非常伤心,这是飞刀唯一两次看到父亲哭泣。

哭泣之前,必先经历一翻伤心,能够的话,最好不要伤心!

Saturday, October 4, 2008

帮帮我......

飞刀去油站添油,站在油泵前,一巫裔阿婆走到面前,要求飞刀帮她为手提电话加额!

阿婆递过一个手提电话,还有一小张白纸,纸上密密麻麻一堆字;原来阿婆刚在油站买了一张10块钱行动电话加额单,却不懂得把资料放入电话,一脸束手无策的模样。

阿婆年约60岁,飞刀不大听得懂得她的马来语,但知道她需要帮助!

她说:“可以帮我弄这个吗?我刚刚买了10块钱,油站的人油不懂得帮我弄哦……开斋节啊,没有人在啊……”

飞刀望了站在油站商店里,那柜台前面的人,远看是一位“有受教育”的男士,穿戴整齐,戴着眼镜,不像是外籍劳工,心里为他无法帮到阿婆而纳闷!

飞刀身旁另外站了一个工人打扮的外籍劳工,他喃喃自语说:“真的啊,不懂得弄哦!”

飞刀看了那加额单,跟着密密麻麻的程序加额,由于那不是飞刀惯用的通讯公司服务,飞刀加额时显得生涩,用了5分钟才成功加额。

问阿婆要打什么电话号码,阿婆从手里的塑胶袋找出一张纸,纸上有好几个用铅笔记录的电话号码,字体歪歪斜斜,可能是阿婆自己写的!

飞刀帮她输入要打的的号码,电话接通了!

“接通了,阿婆,你可以听!”

怎知阿婆很快的按掉电话,说:“哦,不用听的,我只要知道能不能打就可以了!”

飞刀有点啼笑皆非!

阿婆连声道谢后,就步行离开油站!

一朋友坐在飞刀车里看到了这一幕,飞刀说:“我有点不明白,为何柜台前的那个男人不能帮到阿婆!”

朋友说:“只顾着做生意吧!”

飞刀说:“都没有顾客!以前人家说油站可以帮到路人,尤其是可以问路,现在不用想了,那些站在油泵前的外籍劳工不不懂得我们在讲什么!”

朋友:“是啊,我曾经问过两次,两次都被点去荷兰,我自此后不再问了!”

朋友再接下去说:“阿婆的家人呢?”

飞刀:“阿婆说,过年啊,没有人在!”

朋友没有回应!车里收音机传来selamat hari raya…………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