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y 23, 2010

忆童年

最近,阅读一本翻译小说读到,故事中的一名角色每天都会撕家里挂着的粗体日历,让飞刀回忆起,这也曾是飞刀和妹妹童年时每天早上的“指定动作”。

回忆着,回忆着......居然回想起一些童年的生活片段,整理这些零碎的回忆画面,发现,童年是充斥着玩乐,让自己觉得没有辜负了人生中惟一一次的童年童真生涯。

回忆一:说起撕印有粗体日期的日历,还是妹妹比较勤力。老家未翻新前的建筑格式是双层式木板屋,客厅的两边墙壁除了挂满了伯伯、叔叔和姑姑们的结婚照,还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日历和月历,可说是琳琅满目。

粗体日期日历一定少不了,从年头的厚厚到年底的薄薄,粗体字日历让飞刀最印象深刻。

小学时读早上班,早上7点出门前,妹妹总是抢先一步去撕日历,挂日历的地方比妹妹高,妹妹就每天爬上沙发撕日历,“chi”的一声,日历又薄了一层,新的一天开始了。

回忆二:玩迷你纸片扑克牌。这简直是让飞刀和哥哥妹妹及一班玩伴们“沉迷”的玩意。这玩意,让飞刀认识到何谓赌博。我们一群玩伴就用这些字牌为筹码,当时一伙人身上一定有些纸牌,它们就像我们的资产,谁累计得越多,谁就越富有。

小纸牌就像一般的扑克牌,一面是牌面,另一面通常是卡通画面,可以在小杂货店买到,当时可用不少的零用钱去买这些纸牌。

回忆三:玩“lastik”。这其实就是弹弓。我们把番石榴树的枝干削成“Y”型,两边绑上黑胶带,就是弹弓了。

弹弓除了可以射树上的目标,还可以玩其他游戏,那时非常庆幸家附近有很多番石榴树,树枝任由我们用,简直是不亦乐乎。

回忆四:跟着父亲进进出出。童年的飞刀常惹母亲生气,在家时总免不了遭母亲怒骂,未免总是这样吵吵闹闹,父亲就常带我一起出门,去银行也带我去、出席马来人婚礼也带我去、学校假期时去学校(父亲是教师)排时间表也带我去、买家里日用品也带我去、去看医生也带我去,小时觉得好像已经跟父亲走遍大江南北,什么场面没见过啊?这方面,我“出游”的机会就是比哥哥和妹妹来得很多很多。

回忆五:陪伯父等巴士。小时候,伯父一家人和我们同住;伯父常年在新加坡工作,平均一个月回来一次至两次。记得他每次都是在星期一早上乘长途巴士回新加坡。长巴车站在市区,必须先从我家搭一趟巴士到车站。

飞刀总是陪伯父等巴士,不明白为何每次只有飞刀陪他;飞刀总是向伯父诉说如何又激怒了母亲、又如何遭一顿骂、过去两个星期又和父亲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想朋友般聊天,但每一次都是飞刀讲得比较多。

回忆六:到表姐家玩。其实那是我二姑的家;走路大概五分钟就到,去表姐家玩是我和妹妹们周一到周五的活动,风雨不改,时间到了就走过去,时间到了就回家休息吃饭,好像上班一样那么有规律。

姑姑有双很会做糕饼的巧手;她常做有馅料的“红龟糕”、含豆沙或花生,或蔬菜虾米馅的包包,我们很有口福,每次总是最先尝到新鲜蒸好的糕点和包包,去表姐玩总不会让我们饿着。

当时,我们已经懂得吃下午茶了!(想起不禁会心一笑)。每到下午三点半,姑姑已经泡好茶,摆好饼干等着我们吃。一人一杯茶,饼干任拿,真的好满足。

其实,童年的回忆还有很多很多,只是已经整理不到完整的画面了。一生一次的童年,当年认为玩乐是理所当然,没有其他理由不能玩乐。当年的我们没有像当下的小孩拥有很多要得用钱买的玩具,很多玩意都是取自于大自然,石头、树枝、橡胶种子、躲在可可树叶子里的黑色“暴虎”(类似小蜘蛛,我们捉它们来打架,像斗蟋蟀),都是不用分文的玩意。

也因为这样,童年的回忆特别深刻,不管经过多少年,这些回忆是不会消失,除非,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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