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31, 2010

不曾

岁月不曾忘记我们

是我们忘记了它

快乐不曾舍弃我们

是我们丢下了它

宽容不曾忽略我们

是我们离开了它

珍惜不曾放下我们

是我们背弃了它

教训不曾遗忘我们

是我们漠视了它

生命不曾放弃我们

是我们看轻了它

时间不曾离开我们

是我们放走了它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或许,一切都会是美好的。

Saturday, May 29, 2010

太多与太少

理想太多
实现太少

希望的太多
得到的太少

埋怨的太多
感恩的太少

说谎的太多
诚实的太少

放不开的太多
放得下的太少

要求的人太多
付出的人太少

无谓的事情太多
实际的努力太少

言不由衷的太多
表里一致的太少

争先恐后的太多
礼貌谦让的太少

吵吵闹闹的太多
和和气气的太少

虚情假意的太多
真心真意的太少

看得到的坏太多
看得出的好太少

想要买的东西太多
买得到的东西太少

想要做的事太多
做得到的事太少


太多......太少......就这样互相牵扯,互相拉锯。
到最后,还是,想的太多,能够说的太少。

Wednesday, May 26, 2010

每天......

每天,讲话;
每天,打电话;
每天,发短讯;
每天,想开电脑;
每天,想上互联网;
每天,看戏当娱乐;
每天,想午餐如何解决;
每天,想晚餐要吃什么;
每天,想自己又花了多少钱;
每天,想着自己会不会又胖了一点;
每天,想着自己该这么吃才能保持瘦瘦的;
每天,想如何让自己的生意更好;
每天,想着未看完的惊悚小说会有什么结局;
每天,总会在马路上遇到一些蠢人、废人、或没有道德的人;
每天,希望自己遇到好事或好人;
每天,想着自己很想做的事;
每天,想着自己很想去的地方;
每天,想着自己很想要的东西;
每天,想着自己能够翘起二郎腿生活不需忧;
每天,每天,就这样想着、想着,就这样,就过了一天。

Sunday, May 23, 2010

忆童年

最近,阅读一本翻译小说读到,故事中的一名角色每天都会撕家里挂着的粗体日历,让飞刀回忆起,这也曾是飞刀和妹妹童年时每天早上的“指定动作”。

回忆着,回忆着......居然回想起一些童年的生活片段,整理这些零碎的回忆画面,发现,童年是充斥着玩乐,让自己觉得没有辜负了人生中惟一一次的童年童真生涯。

回忆一:说起撕印有粗体日期的日历,还是妹妹比较勤力。老家未翻新前的建筑格式是双层式木板屋,客厅的两边墙壁除了挂满了伯伯、叔叔和姑姑们的结婚照,还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日历和月历,可说是琳琅满目。

粗体日期日历一定少不了,从年头的厚厚到年底的薄薄,粗体字日历让飞刀最印象深刻。

小学时读早上班,早上7点出门前,妹妹总是抢先一步去撕日历,挂日历的地方比妹妹高,妹妹就每天爬上沙发撕日历,“chi”的一声,日历又薄了一层,新的一天开始了。

回忆二:玩迷你纸片扑克牌。这简直是让飞刀和哥哥妹妹及一班玩伴们“沉迷”的玩意。这玩意,让飞刀认识到何谓赌博。我们一群玩伴就用这些字牌为筹码,当时一伙人身上一定有些纸牌,它们就像我们的资产,谁累计得越多,谁就越富有。

小纸牌就像一般的扑克牌,一面是牌面,另一面通常是卡通画面,可以在小杂货店买到,当时可用不少的零用钱去买这些纸牌。

回忆三:玩“lastik”。这其实就是弹弓。我们把番石榴树的枝干削成“Y”型,两边绑上黑胶带,就是弹弓了。

弹弓除了可以射树上的目标,还可以玩其他游戏,那时非常庆幸家附近有很多番石榴树,树枝任由我们用,简直是不亦乐乎。

回忆四:跟着父亲进进出出。童年的飞刀常惹母亲生气,在家时总免不了遭母亲怒骂,未免总是这样吵吵闹闹,父亲就常带我一起出门,去银行也带我去、出席马来人婚礼也带我去、学校假期时去学校(父亲是教师)排时间表也带我去、买家里日用品也带我去、去看医生也带我去,小时觉得好像已经跟父亲走遍大江南北,什么场面没见过啊?这方面,我“出游”的机会就是比哥哥和妹妹来得很多很多。

回忆五:陪伯父等巴士。小时候,伯父一家人和我们同住;伯父常年在新加坡工作,平均一个月回来一次至两次。记得他每次都是在星期一早上乘长途巴士回新加坡。长巴车站在市区,必须先从我家搭一趟巴士到车站。

飞刀总是陪伯父等巴士,不明白为何每次只有飞刀陪他;飞刀总是向伯父诉说如何又激怒了母亲、又如何遭一顿骂、过去两个星期又和父亲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想朋友般聊天,但每一次都是飞刀讲得比较多。

回忆六:到表姐家玩。其实那是我二姑的家;走路大概五分钟就到,去表姐家玩是我和妹妹们周一到周五的活动,风雨不改,时间到了就走过去,时间到了就回家休息吃饭,好像上班一样那么有规律。

姑姑有双很会做糕饼的巧手;她常做有馅料的“红龟糕”、含豆沙或花生,或蔬菜虾米馅的包包,我们很有口福,每次总是最先尝到新鲜蒸好的糕点和包包,去表姐玩总不会让我们饿着。

当时,我们已经懂得吃下午茶了!(想起不禁会心一笑)。每到下午三点半,姑姑已经泡好茶,摆好饼干等着我们吃。一人一杯茶,饼干任拿,真的好满足。

其实,童年的回忆还有很多很多,只是已经整理不到完整的画面了。一生一次的童年,当年认为玩乐是理所当然,没有其他理由不能玩乐。当年的我们没有像当下的小孩拥有很多要得用钱买的玩具,很多玩意都是取自于大自然,石头、树枝、橡胶种子、躲在可可树叶子里的黑色“暴虎”(类似小蜘蛛,我们捉它们来打架,像斗蟋蟀),都是不用分文的玩意。

也因为这样,童年的回忆特别深刻,不管经过多少年,这些回忆是不会消失,除非,失忆了......

Friday, May 21, 2010

补鞋匠

前阵子,一双高跟鞋的鞋跟磨损了,钉子跑了出来,走起路来大声的“咯咯咯”响,是时候找鞋匠补修了。

记得家附近有一个鞋匠,偏偏每次没有把旧鞋放在车里,看到鞋匠,奈何手中没有旧鞋,就这么耽搁了一段日子。

有一天,终于记得把旧鞋放在车里,只要看到鞋匠就可以补鞋;偏偏,两次经过鞋匠营生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他。(其实是自己去的时间太迟了,下午五点多,年纪不小的鞋匠应该回家休息了。)

所以,车里的那一双鞋加另一只也需要修补的旧鞋,就这么每天躺在车里兜风。

索性不特地找鞋匠,看哪里遇到就哪里补吧!

好巧,一、两天后,就真的遇到了。在公司附近遇到了。

那一天,如果不是来找我午餐的朋友,因为塞车,而让我在前一个街口下车,就不会碰到那名友族鞋匠了。

他营生计的地方,其实我很少路过;印象中那个地点之前不曾有鞋匠。

看到他时,心里就想:原来这里有,可以把鞋拿来修补。

但那时,因为天气很热,所以当下有点懒惰把鞋子送去补。心里想,改天再拿吧。

之后一个小时,如果不是一名同时邀约我去公司附近(步行距离)的邮政局办事,我就不会毅然把鞋送去补,因为去邮政局路上会经过补鞋的地方。

三只鞋(一双加一只),补鞋费10块钱,那双鞋还加了厚的鞋底,补鞋匠说厚底能避免走路滑到。

我站在一旁等鞋补好,热浪迎面来,我站了一会就抹汗,补鞋匠在那里坐了几个小时,汗水一直留,我心里想,他一天能补多少双鞋?要在炎热的天气留多少汗;若有暴风雨,坐在五脚基的他一定会被雨喷湿。

补鞋匠就是这样弓着背,低下头,用个手中的小锤子敲敲打打,或用黏胶涂抹鞋底,他一天里就是重复这样的动作,坐久了,难保背不会弯。

他拿起一块布抹汗的一刹那,我很感动。递鞋子给我时,还给我看鞋子的鞋底,及他涂抹好的鞋边。

走回公司路上,一直浮现他抹汗的模样;他伸手拿十块钱时,钞票也沾上了汗.....

Wednesday, May 19, 2010

流浪的人

又再看到了他,在去着公司的途中。

其实,我没有很清楚记得他的长相,只是他的穿着和他一惯的动作,吸引了我的目光。

从他的衣着判断,他该是一名流浪汉,轮廓显示他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总是一身邋遢及肮脏的模样。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伏在在一家小杂货兼报纸档前的五脚基上,很认真的看着报纸。

那间小杂货兼报纸档,是我去公司必经的店铺,小小的一间,而那个流浪汉,常就在店的前面看报纸,看得很认真,很专注。

之所以会注意到他很认真的看,是因为那条街街口刚好有一个红绿灯,在等着红灯转绿时,已经有足够时间让我注意他。

许是每次看到他认真阅读报章的模样吸引了我,通常见到的流浪汉不是在垃圾桶旁找着铝罐、或可以使用的丢弃物,就是坐在街角一旁吃着食物;一直看报纸的流浪汉,我倒是第一次见到。

相信此君常在那一带徘徊,或许已经是报档的熟客,所以印裔老板不介意这样一个邋遢肮脏的人常在他的店前面,随意的伏在地上看报纸,不怕他会赶客;也或许,报档的熟客已经习惯见到这样的一个人,就像我已经习惯见到他一样。

我曾留意他的衣服,衣服和裤子总是脏兮兮的颜色,但不破烂,穿着一双烂拖鞋,有时候其中一只鞋搁在一旁,他很肮脏的脚丫像外摊开,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旧行袋(流浪汉都会拿着一个行李袋)。

这样的装扮,我除了认为他是四处为家的流浪汉,实在无法想到其他了。他的头发蛮长,手臂好像沉淀了一层污垢,而能够肯定的,他不年老,反之很年轻。

他没有像中国的“犀利哥”这样有型有款的穿着长大衣、佩戴着颜色鲜艳的绳索裤袋,像“犀利哥”这样的有型乞丐,在大马恐难见到。

我不称他为乞丐,因为没有看过他向人乞讨,充其量是外形肮脏,像几个月没有梳洗,所以“流浪汉”的称呼比较贴切。

可能是因为他的头发总是乱乱的贴在脸上,我很难清楚看到他的长相,而吸引我的是,他总是那么伏在地上,专注看着报纸,那专注的模样仿佛不容许自己看漏一个字。

或许,他并不在意有人在车里等着红绿灯时一直望着他,这对他而言不重要;我和他的接触,就是这样的遥望,绿灯来了,我就得移开视线,往自己要去方向走。
即使心里很好奇他的遭遇,但也纯粹好奇而已,他人故事何其多?他满足现状就好。

我会一直记得,曾经见过一个这么专注看报纸的流浪汉。

Sunday, May 16, 2010

这一夜,想起了它

这一夜,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地方,这个很久没有灌溉的地方。

因为,看到了一句:朋友,有空来坐坐(某个朋友在FB这么写着)。

想起,我也曾经在这里写下“朋友,有空来坐坐”的帖子。

发现到,自己很久没有在这里坐坐了.....

一时间,觉得很愧疚,愧疚这一片草地,因为自己没有灌溉,而枯萎发黄。。。。。。

这一夜,我就这样想起了它。